祁連城沒有留在醫院,而是一個人回了聖路易斯酒店。

站在陽台上,他緊緊的捏着手裡的杯子,臉色非常的難看。

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挫敗感。

「恨,怎麼能不恨,我都恨了十年了。是不是很可笑,甚至我連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可是如果不是他,哥哥就不會死,如果不是那天那個人跟哥哥約好了,哥哥就不會出去,一切都是因為他,所以我很他。」

這樣的話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