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錢寶兒剛想發火,明明是她先踩的自己,這麼明目張胆的動作,她怎麼還敢先開口咬人了?

可是沒想到,她還沒開口,那女人就來了這麼一句話。

「夏總,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火?」

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夏婉安胸口的酒漬,又看了眼錢寶兒手裡空掉的杯子,嘖嘖兩聲,把外套脫下來,紳士地幫她披上。

夏婉安不說話,直到那些目光又陸陸續續移開了,她才委屈道,「我本來覺得自己賺多了她的錢,想來和她說說話的,結果沒想到,她竟然潑我一身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