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貌似只對你一個人這樣。」陳芸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蕭陌垂下頭,沉默着。

是他自己明白的太晚,承受這些也是活該。只是自責,現在連彌補的機會也沒有了。

「能治好她嗎?」蕭陌沉聲問道。他現在在乎的,也只有這個問題了。

「沒有什麼病是治不好的。」陳芸起身,竟然從衣服里取出一方帕子來,仔細地擦了擦手,「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