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有人對父親不利的?」不拐彎抹角是秦慕抉一向的風格。

陸南臻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因為下藥的人是他的人,直接來說是齊一的人,可是齊一是他的人。

「你認識?」秦慕抉猜測着問。

陸南臻還是沒回答。

「你那天讓助理帶給我的話我考慮了一下,公司里能接觸到我的人不出十個,但是新人只有齊一一個。」秦慕抉一手枕着頭靠着太師椅上,說着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