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談笑間,卻見一個人由門外走來,卻是個清雋男子。

一時武蔭秀說道:『蔡襄子,哦,今天真是好友大聚會,來,坐坐坐。「蔡襄子也不客氣,擺了擺手中的摺扇,說道:『你們三個倒是來得巧,我蔡襄子卻是來晚了半日。」武蔭秀說道:』最近都不見你,不知道你去了哪裡瀟灑了?「

蔡襄子說道:『哦,我去了南洋,嘿,真是不虛此行,見識了不少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險些還遭遇了暴風,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呼嘯的風聲足足吹了半宿,直吹得窗欞嗡嗡作響,驚魂之極,直至大雨降下,次日水漲數尺,街頭都是斷枝殘葉,一片狼藉,我親眼所見,那一株一人多粗的大樹被連根拔起,十分驚人。」

武蔭秀說道:』那裡確係如此,每年有幾次的暴風,大雨如注,十分駭人。對了,你怎麼不弄個南洋妞回來?「蔡襄子笑道:『總覺得南洋妞不如東瀛洲的好,沒有那種令我怦然心動的感覺。」三人哈哈大笑,蔡襄子怒道:』你們笑什麼,你們不覺得確實如此嗎?「

項武臣說道:『你好像真的見過東瀛女子一般,哈哈。」蔡襄子說道:』你別笑我,你見過東瀛女子嗎?「項武臣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