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從內堂走出來一個漢子,臉色微紅,笑道:「幾位,廉寬失迎了。」

幾個人施禮,一時諸人坐下,僕人獻茶。

聽心禪師說道:「廉莊主身處如此境界,卻為何獨自感傷,寫下了如此的悲傷?」

廉寬笑了笑,說道:「這是多年前的作品,那時候很消沉,所以如此,此時的心境已大不相同。」

聽心禪師說道:「原來廉莊主也是個傷心之人,我對廉莊主當真是深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