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波說的十分輕鬆,好似就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但安詩桔完全傻眼了。

疼?痛?難受?賭?

各種悲傷的情緒早已不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更多的是聽到這些話之後的麻木,從她結婚到現在與爸爸的談話屈指可數。

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爸爸的指責讓她去給安聰道歉,因為在婚禮上她搶盡了安聰的風頭。

第二次是在回頭的那天,書房裡爸爸依舊是指責她,為了不和爸爸起了衝突,她轉身離開並沒有繼續與他交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