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聽到他的話，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好半晌才反映過來。
「你，你竟然在兩年前就已經知道了？」她的聲音沙啞着，像是好久沒說話，突然開口一樣。
顧北誓見她這模樣，有點心疼，「蘇萌，不要這麼驚訝。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蘇振揚當年娶了你母親，又在外面亂搞的事情在海城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雖然你母親過世的早，蘇振揚又娶了林月美組成家庭。」
「對外的一致口徑就是你是蘇家二小姐，也是林月美所出。可是畢竟紙包不住火啊。當年喧囂的事情，又怎麼可能用一個謊言就掩蓋的嚴嚴實實。」
「所以，你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我不是林月美的女兒？」蘇萌似乎完全沒聽到顧北誓的話一樣，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