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齊曉雲的笑容也跟着慢慢斂去。
「說實話，蘇萌！我從小到大就沒欠過別人。這三個月來，我幾乎嘗盡了人間冷暖，所以更加珍惜你我之間的友情。只是，珍惜並不代表無止盡的索取。那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卑微。你說我矯情也好，說我彆扭也罷，我就是這樣的人。」
「曉雲……」
打斷了蘇萌的話，她繼續說道：「你不用再勸我什麼。你借我的錢，我每一筆都記着。也許你是對的，我現在這身體來做那些危險的工作怕是不好。所以，看來我要死皮賴臉的再賴你幾個月了。」
「不要和我說這個！你知道我並不在意的，就算你要賴我一輩子，我也認啊。」蘇萌聽到她這麼說，終於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