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點了點頭,很是自信的笑着說道:「那就對了,昨天中午之後我去了顧氏財閥和我老公解釋這件事,之後我離開了顧氏回家,我老公一直工作到很晚的。並沒有去你說的那個……什麼倉庫。」

鄒翔垂下了頭,沒有反駁什麼。他認為,他此刻最好是緊閉上嘴巴不反駁什麼。畢竟蘇萌的用意是解釋清楚這件事。可是他卻並不希望事情解釋的過於清楚,這與他的計劃相悖。

他做了這麼多。不過就是為了將顧北誓的顧氏財閥拉下水。迄今為止,剛剛見到一點成效,他又怎麼可能自己去解釋呢。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當個傷員,裝裝柔弱。最起碼,他現在是真的很疼。顧北誓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廠房裡發生的事情,顧北誓與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句威脅與警告,他鄒翔都印刻在了腦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