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齊曉雲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牧十的車子開的飛快，蘇萌坐在車裡都能感覺到他有點緊繃的情緒。她不過是勸了齊曉雲幾句話的時間。難道……

「牧十，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蘇萌不安的問道。

他一陣沉默後，終是嘆息了一口氣。「照片還是流出來了。剛剛手下人給我打電話，我也才看到。看來鄒翔早有預謀，他不惜得罪顧氏，也要讓照片流出，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

「這麼快？」蘇萌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