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我們遇到了特殊的盅蟲又當怎麼辦呢?」有人提出疑惑。

月如霜掃了那人一眼,爾後道:「自然滅了那盅呀,若然滅不掉,就告訴本邪醫,如此簡單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本邪醫來教你們不成?」

她簡直有些難以理解這些人的思維,這還用問嗎?如此明顯的問題,難道還要去將那些盅給引到身上來不成?

「是。」

很想發火,可是,看到一眾人乖巧地虛心受教的模樣,所有到口的責備都給生生地咽了回去,能說什麼呢?能怪什麼呢?他們是不知才問,若然她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再給他們難堪的話,那麼,他們又該怎麼去想?又會否很是絕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