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起落,南宮炎便落在了月如霜的馬背上,她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已經受制於人了。

「如霜,若是我不放手,你就休想擺脫我,為了你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因為我也無法保證能夠在每一次都在第一時間壓下心裡的不快,亦無法保證每一次都有那麼好的耐性。」

「滾下去。」月如霜黑着臉,藏於袖中的手術刀滑在手中,毫不留情地往後刺去。

然而,還未碰到南宮炎的衣角,手腕便被人握住了。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南宮炎陰冷而又憤怒的聲音:「月如霜,不要妄圖仗着本座的容忍與遷就而一再地得寸進尺,更不要妄圖挑戰本座的耐性與底線,本座之前就告訴過你,在本座面前,你沒有任何勝算,為什麼就是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