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也收到了來自於南國的信,而寫信之人正是你千方百計要除掉的夜墨琛,南國的太子殿下,眼下,天下動盪,時局不穩,你打算自私地冷眼旁觀嗎?」

「這是朕的事情,是我夜國之事,與堯親王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吧?」夜顯澤意味不明道:「夜墨琛怎麼說也是你的情敵,他搶走了你所愛之人,難道你要如此輕易地放過他?他還想去幫他,看他與你所愛之人雙宿雙棲?」

「他是本王的情敵不假,但是,那都是過去式了,如霜與他孩子都那麼大了,且,本王已經收了他們的兒子為義子,所以,也算是一家人了,至於本王的感情歸宿,還是不勞夜皇操心了,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怎麼讓夜國在這即將到來的一場混戰之中留存,將傷亡減少到最小。」堯白認為,他這個提醒已經很明顯了吧?

然而,他心胸寬,卻不代表誰都能跟他一樣,至少,夜顯澤就鑽了羊角尖,或者說,他是被人給洗腦了,腦子裡只剩下仇恨與人不好的地方,再看不到人好的一面。

「朕是夜國的帝皇,要怎麼做,何需你來置喙?堯親王,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帶着你的人回去了,朕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朕絕對不會出兵相助,亦不會派人去封城。夜墨琛殺我皇叔,混入我夜國,居心不良,朕沒有殺了他,已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