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如霜猜測的不同,應無羨和慕容弦歌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血色盡褪,一看就非常痛苦的模樣。

他們抱着肚子蹲下去,臉色一陣白,一陣黑,直看得人心驚肉跳。

怎麼會這樣?月如霜蹙眉,有些難以置信。

之前的老鼠並沒有像兩人這樣,他們之前服用的藥量小,情況明顯也是有所好轉的,她這加了藥量,也都是按比例來的,按理說會變得更好才是,何以會變得糟糕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呢?

思索之際,她人已經上前去拉過應無羨的手與慕容弦歌的手為他們把起脈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