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利落地裹好衣服,與此同時,不知何時捏於手中的銀針直接飛了出去。

伸手接過銀針,夜墨琛道:「原本還擔心你,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樣的必要。」

「擔心我什麼?」她不過來一場月事,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肚子疼嗎?」心下氣悶,他還是問了出來。

方才,他跑出去後,又陡然想起以前在邊關打仗的時候,有一位將領曾無意中提起過:他家婆娘每個月總有幾天疼得跟要命似的,卻又始終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