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打在他的身上,清晰地照着他身上的夜行衣,以及那衣服上的一片水光。

不,那其實並非水光,而是鮮血。

身中數劍,甚至有致命之傷,他能夠跑到這裡才暈倒,也算得是厲害了。

月如霜自城外回來,抄了近路,她沒有想到,會在拐進前往王府的那條大街之上看到蜿蜒一路的鮮血,以及那個倒地不起,辯不清身份的人。

能夠在這大半夜傷成這樣,還穿了一身夜行衣,必然不會是去什麼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