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樣也行?

月如霜直接爆了粗口,夜墨琛,你更狠!

眼見着夜墨琛真的要打橫抱她,月如霜乾脆利落地自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扔向夜墨琛:「本小姐突然想起來,以前偷了小邪一瓶解藥,你快吃下去吧。」

「解藥?」夜墨琛捏着瓷瓶,滿目懷疑。

月如霜怒:「你既懷疑,那還給本小姐。」說着,她已經伸手去搶解藥了。

真是該死!關乎最後一道防線,她居然就這樣輸得一敗塗地,雖然她從來不知道清白是什麼玩意兒。

夜墨琛收回手,側身讓開,月如霜撲得急,差一點又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了,幸在,她腰力好,幾經搖晃後,終究還是穩住了。

「本王暫且信你一次,若然你敢騙本王,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說話的同時,夜墨琛已經將瓷瓶里的藥給服下了。

月如霜狠狠地豎了一個中指。

哼!這次算你更狠!

但是,夜墨琛,本小姐的解藥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夜墨琛一直盯着月如霜,月如霜看來十分平靜,倒是令他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難道解藥有問題?

可,身體的熱度在減退,明顯是藥效生起了。

莫非是他的錯覺?

時間一點點過去,月如霜和夜墨琛就那麼對視着,直到夜墨琛身上熱氣散盡,回復正常,他才開口:「月如霜,本王要你再的邪醫一次。」

「你不是找過小邪了?」月如霜驚訝地問道:「難道小邪沒有給你看病?」

話音方落,她又否定了:「不可能!他答應過我的事情,從來沒有食言過。」

「你是在告訴本王,邪醫有多看重你嗎?」夜墨琛冷冷地看着月如霜,毫不留情地打擊:「邪醫醫術了得,毒術無雙,整容之術更是空前絕後,怎麼就沒有給你整一整?」

「小邪說了,我這天生麗質,沒什麼可整的。」說話的同時,月如霜還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

「你天生麗質?」夜墨琛好似聽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哼道:「月如霜,本王看也沒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了。」

「怎麼會呢?有王爺在,我怎麼也不敢稱第一。」月如霜毫不客氣地回敬。

「長成這樣不是你的錯,但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夜墨琛道:「若本王長成你這樣,早就自去撒泡尿來淹死了。」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月如霜冷哼。

怔了一下,夜墨琛才回過味來,這女人拐着彎來罵他丑?

很有膽識嘛!

好!

很好!

非常好!

「就你這樣的,恐也只有怪癖到極點的邪醫才下得去手。」夜墨琛也是奇了,竟與月如霜較起勁來了。

月如霜勾唇一笑,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麼看都透着一股子危險感。

夜墨琛微微眯眸,便聽月如霜道:「那麼,方才是誰欲圖對我不軌的?沒吃成,便要說肉不好?你這樣是不會有人愛的。」

「本王眼再瞎也不會看上你。」

月如霜毫不客氣地回敬:「眼瞎也是病,得治!本小姐是不會跟一個瞎子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