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求您高抬貴手,如果您真的要打一個人,甚至是殺一人才能夠解氣的話,那麼,微臣願意代女受過。」崔尚書道:「箐兒會犯下今日這等錯誤,全是因為微臣教女無方。」

「你還知道自己教女無方?」南宮炎冷笑,道:「你確實是教女無方,你說,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本王如何放過她?至於你,又何必要急呢?本王有說過不懲罰你嗎?」

聞言,崔尚書臉色一白,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上的脾性一直都很古怪,唯一可以說動他的就是月如霜,可月如霜被崔箐所害,至今生死未卜,她又如何能夠來說情?

難道說,他們一家就真的命該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