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輕風才感覺到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似痛,似癢,反正,特別難受,難受得他很想破口大罵。

他捂着肚子蹲下去,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不已,斗大的汗珠不停地自他的額頭上滾落。

宣冷一見此,頓時心疼得無以復加,他蹙眉看着月梓辰,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再確實一下他體內的吞天盅,看風外公的反應,應該是只有一隻,且還是一隻比較年幼的,聞到一點味道就興奮,可能,一會兒成功的幾率會比較大一些吧。」月梓辰很是淡定地將東西收了起來,道。

估計是味道消失了,輕風體內的盅蟲又變得安分起來了,疼痛明顯降下去,他也能站直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