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南宮炎很肯定地看着月如霜,道。
這一個結果是他所沒有料到的,他以為月如霜看着南慎傷得那麼重,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去救他,沒有想到,她竟會將人給殺了。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他死了,比活着要好。」月如霜道:「至少,那樣就不必再承受那麼多的痛苦了。」
「你怎麼就沒有問問他是不是願意死呢?」南宮炎有些憤怒。
月如霜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問他呢?怎麼着?我問過他,還要跟你說不成?南宮炎,不要把自己想得那麼不可或缺好嗎?在我這裡,你真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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