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帶月如霜那個女人走?南宮炎,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她月如霜是什麼人?本王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本王說得是夠清楚了吧?本王說得那麼清楚,你居然還要帶她離開,你有沒有想過後果?還是說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重要到讓你不計一切後果了?」烏陽估計也是氣壞了,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南宮炎的態度卻是一如既往的堅決:「父王,兒臣很清楚月如霜在兒臣心目中是什麼樣的地位,也很清楚帶她離開的目的,她留在這裡不合適,兒臣也不放心,只有將她放在身邊,兒臣才能真正地放心。」

「你這是想要告訴本王,你信不過本王?」

「自然不是,對於父王,兒臣自然是全然相信的,畢竟,父王是兒臣唯一的親人,兒臣從來就不懷疑父王對兒臣的心,但是,兒臣要帶走如霜,是因為信不過她,也怕她會對父王造成傷害。」

「你可真是太高估她,也太低估你父王我了吧?她已經是階下囚了,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