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你就那麼想要我的命?那麼希望我早些時候暴露了?我暴露了,我在這裡呆不下去了,我死了,你的心裡就好受了?你就如此容不得我?如此恨我?」南宮炎憤怒地瞪着月如霜,眼神甚是凌厲,令月如霜不由得遍體生寒。

如果在這裡的不是月如霜,做出那樣事情的人不是月如霜,那麼,只怕早就被南宮炎給一掌解決了吧?

月如霜心裡很清楚這一點,一直以來,南宮炎對她的容忍度就比別人要多,儘管他再次見面後對她總說沒有特殊了,可他依然對她手下留情了。

她看着南宮炎,沒有半分退讓,道:「如果你沒有心懷不軌,如果你不要這天下,如果你不會對天下百姓造成威脅,那麼,我又何必要這樣做?現在,我已經被你發現了,我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你想怎麼對付我,都隨你,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了。」

「月如霜,你把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扔到地上去隨意踐踏,也把我對你的愛,完完全全地扔到一邊,你對我沒有任何情感,我可以理解,可是,你怎麼就能無動於衷地對愛你的人這樣?」南宮炎幾近扭曲地說:「父王總說,我對你的感情太深,我不該如此,我總是不以為意,可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