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怎麼來了?」南宮炎蹙眉看着自己的父親,答非所問。

烏陽的眉頭蹙得比南宮炎還要緊,而且,他非常的不滿:「我在跟你說些什麼,難道你一點都沒有聽到?為了月如霜,你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

「感情的世界裡,哪有什麼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南宮炎見事情已經敗露,也就不再隱瞞,直言。

「她對你下殺手,留她在身邊,很危險。」烏陽幾乎是怒吼道:「這一次,你可以揀回一條命,並不代表下一次也可以。」

「父王,你不覺得將兒臣想象得太無能了嗎?」南宮炎道:「兒臣是那麼容易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