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我是連挨了三槍,第一槍是隔着實木桌子一槍把我打了出去,要知道我離他瞄準的地方足有二十厘米,而且利比亞人用的實木桌子可都是厚達五六厘米的,我用的格洛克17的根本就打不穿那個桌子,我印象最深的是第二槍,當時我正在躲向一堵影牆的後面,那個傢伙直接衝着影牆開了一槍,竟然在牆上打出了一個直徑足有三十厘米的窟窿,鉛彈並沒有打中我,但是我還是被影牆的碎塊給推了一個跟頭,然後自己撞在了槍口上。」

「對了,我還得說明一下,被霰彈槍在近距離打中的感覺絕對比自動步槍要難受的多。」

隨着錢志傑又補充了一下自己的意見,病房的房門也被人推開了,恰好到來的劉雨傑正好聽見了錢志傑的最後一句話。

「哼……不難受才怪呢,自動步槍才多大的口徑,你昨天中了七八顆鉛彈,拋去那幾顆4毫米的不說,就那兩顆18毫米鉛彈可是比自動步槍的子彈粗了好幾倍。」

「獨頭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