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死人?殺害?那你告訴我那些為了保護你的保鏢,那些為了保護公司安全的保安他們犯了什麼錯,難道他們就該死嗎?殺了他們的人就不是犯罪,他們就不是被殺害的嗎?別和我說什麼法律,公道,從我來了以後遇到的第一次襲擊開始,我們那次沒有奉公守法?可那次抓到了兇手?他們是我的屬下,是我的同胞,既然利比亞政府不能給他們報仇雪恨,那麼我就自己來動手……」

華愷的話讓曹譯勻無言以對,事情現在就是這樣,大家明明都知道這麼做是錯的,可是不這麼做又覺得寢食難安,做了反而可以問心無愧。

「華愷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是企業不是地方軍閥,打來打去的公司還怎麼經營?」

曹譯勻的勸解在華愷看來絲毫沒有意義,他知道暴力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可也知道足夠的暴力卻可以威懾很多宵小之徒,畢竟任何人在在性命和利益之間大多都會選擇自己的性命。

「曹總你不用勸解我了,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知道大秦帝國,唐朝盛世是怎麼來的嗎?,在我看來那就是打出來的,只要你夠強就沒有人敢打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