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已經鬆散的花束分別放在墓碑前,給父親和義父點上一根煙,把罐頭打開擺在父母的墓碑前,再把酒瓶中剩下的二鍋頭倒在墓碑前,華愷對着兩座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華愷知道這裡只是父親的衣冠冢,真正的遺體被留在了烈士公墓,可他依然覺得父親就在這裡,正在看着自己微笑。

清理了墓碑和墳墓後華愷卻不想離開,他有十年沒來了,他想多陪會母親,他想和義父聊聊,告訴他這些年自己沒有給他丟人。

打開隨身的小包,華愷將一枚枚勳章擺在了墓碑前,向義父和父母訴說着勳章的由來,訴說着自己這十年來的所作所為,訴說着自己這十年來不愧於身為烈士的後代。

喝一口倒一口,兩瓶二鍋頭慢慢的見了底,平時自己就可以喝兩瓶二鍋頭的華愷卻覺得自己醉了,也希望自己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