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恢復,腳腕已經能稍稍用力了,在地上慢慢的走不成問題,每個星期都要去華前輩那裡拿藥,順便看看我的傷勢,每次江言都會帶兩瓶好酒過去,一來二去華前輩但是很期盼着我能夠多去看幾次病。

趴在辦公桌上瀏覽着電腦,無非就是搜索些胎教,嬰幼兒注意事項之類的,因為除了偶爾問我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之外,江言沒給我安排任何事,倒是安德莉亞她們兩個天天忙的轉不過來,明明沒什麼病人,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說什麼就來什麼,剛想完病人的事,門口就站了一個男人,如果不是他敲了敲門,我還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呢。

「請問,江醫生是在這嗎?」

我們的辦公室里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所以我朝他點了點頭,「是的,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