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放回我自己的病床上,又喊來了護士幫忙給我的腳重新包紮。

「江醫生,這……」護士看着我腳的表情很是凝重。

「鑷子給我,有很多碎玻璃扎進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給我清理傷口,小護士忙前忙後的遞東西,清理周圍,很快血染紅了一小片床單,冷汗已經將頭髮打濕了。

疼痛也沒有使我清醒,整個治療過程他不停的給我說話,問我問題,可是我一個也沒聽清楚是什麼,一個也沒回答他,腦海中不停的閃現祁景澤看我時的疏離,那種痛苦遠比身體上的要疼一千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