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的規模不停的擴大,一直從早晨搜查到夜裡。

深夜裡從噩夢中驚醒,我夢到他墜落懸崖的時候,注視着我的目光。

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今天一天都在家裡等着搜查的消息,煎熬而漫長,不停在這個公寓裡轉悠,走過每一個角落,翻看他的工作記錄,用他最喜歡用的鋼筆,品嘗他收藏的紅酒,或者穿着他的衣服獨自坐到天黑。

最後等到的是仲左蒼白的嘆氣。

「仲左,明天我也要去。」我堅定的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