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聲音遠去了,細細打量這個草房子,房子裡只有一張桌子,看起來應該是好多年沒有人住過了,地上的乾草是新鋪的。

四面牆除了有一個門之外,就只剩下一個高高的窗戶,而且被手指頭粗的鐵棍緊緊的封住了。

「有人嗎?」有透過門縫向外喊着。

「怎麼了!」兩個黑衣人坐在外面的石桌上,不耐煩的問道。

「我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