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峰怎麼好了?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纏綿了一會,輕輕趴在他的胸前,將一連串的問題傾吐出來。

「他一直都是正常人。」

「什麼?!」我想起之前見到的祁東峰,很難把他想象成一個正常人。

「他一直以來都是裝的。」

竟然是裝的,難道這裡的人每個都是戲劇學院畢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