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傷口逐漸癒合,每次去換藥,都會被他氣的火冒三丈出來,知道最後一次去,都沒能和平共處。

「傷口已經癒合了,以後不用來了吧。」我問着正在拆繃帶的他。

「你就這麼不想來?」

「有誰會想來啊。」以為他又是準備要說我了,習慣性的諷刺回去。

沒想到他卻沒有接話,沉默了好一會,繃帶已經拆完了,手腕的地方只有一道淡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