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對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笑。」

「噗……」沒忍住笑了出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心裡的某個角落綻開了一朵溫柔的花。

他見我笑,似乎有些惱意,俯身吻住了我,附在我腰上手也微微用力,如同懲罰一般,他的吻極具占有欲,幾乎奪走了所有的空氣,讓我呼吸不過來,熾熱的唇輾轉廝磨,久久的才肯離開。雙腿幾乎站不住,趴在他的肩頭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這是對你的懲罰。」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帶着些許的溫柔。

再次回到宴會廳,我便老老實實的跟着他,不敢再多看其他男人,其實,所有男賓中,祁景澤是最耀眼的,他冷傲的氣場和帥氣的面容足以吸引在場所有女人的目光了,我哪還有必要去看別的男人,心裡不禁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宴會進行到一半,主持人在台上開始組織跳舞的活動,也是為了活躍一下氛圍,增加大家互相認識的機會。

「音樂響起,大家可以自行搭檔完成這支舞。」

突然祁景澤紳士的伸出一隻手,邀請跳舞的姿勢。

「我……我不會。」從小到大根本就沒學過舞蹈之類的,怎麼跳啊。

「沒關係,跟着我就好。」

他將我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音樂響起,燈光都暗了下來,其他人也都找到了舞伴,隨着音樂翩翩起舞。伴着優雅的奏樂,一步一步跟着他來,漸漸的也掌握了技巧,每一個轉身之後他都能牢牢地接住我,沉浸在舞蹈之中,沒有注意到聚光燈早已聚集在我們身上,四目相對,仿佛深陷於他黝黑的雙眸之中,再無其他。

音樂結束,燈光亮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裡,響聲如雷般響起,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待宴會結束已經很晚了,我們離開的時候宴會廳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來到地下停車場,更是空無一人,每走一步都能發出回聲,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害怕,他牽着我的手更緊了一些。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霎時間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臉上帶着黑口罩,手裡拿着棍子。

「景澤……」他將我牢牢地護在身後,目光冷冽的看着眼前這幫人。

「別怕,我在。」

黑衣人中站出來一個,應該是這群人的頭。

「今天有人要我們取你狗命。」

「呵。」身前的男人輕哼一聲,「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兄弟們,給我上。」

一群人蜂擁而上,他將我向後一推,說道:「你先走。」

隨後一個跨步,將沖在最前面的人翻倒在地,緊接着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拳頭,挨到這一拳的人直接癱倒在地,痛哼起來。

我愣在原地,雙腿如同灌了鉛似的,挪不動,只見眾人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才剛開始四周就已經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了。

突然,一個黑衣人見形勢不妙向我衝過來揮舞着他手裡的棍子,就在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被祁景澤閃電般飛出的一腳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