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緊緊牽動,他在向我解釋,原來祁景澤就連向人解釋的時候也是這般傲嬌。

不過現在有些不知所措,眼前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了。

想要掙扎的起來,手卻被他緊緊扣住。

「別亂動。」

他炙熱的呼吸似乎要將我整個包裹住,溫暖的唇毫無防備的貼上來,猛烈的纏繞吸吮,幾乎要奪去我的呼吸般,男人獨特的氣息讓我忍不住顫慄。

有些恍惚,等我回過神來,衣服已經被他褪去一半,想要讓他停下,張口卻只有低吟聲。

「唔……」

似乎我的聲音讓他更加燥熱起來,手也開始不安分,修長的手指在我身上遊走,所到之處皆如觸電一般,不自覺的拾起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全然不知祁景澤因為這個回吻一瞬間的錯愕,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發現自己幾乎失去理智,根本沒有辦法停下來,莫名的焦躁,心底渴望的火焰愈演愈烈,恨不得將身下的人挫骨揚灰,看着裸露在外的肌膚散發着誘惑,再也控制不住。

衣衫褪去,一室春光,細密的汗珠順着肌膚融入床單。

第二日醒來已經是上午了,轉身看到身旁的祁景澤還在熟睡,昨夜他的索求無度弄的我現在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他竟然還在安睡着。

日常見到的祁景澤都是冷酷霸道的,眼前睡着的他褪去了冷冽,多了些柔和。

手不由自主划過他的稜角分明的臉頰,英挺的鼻樑,還有性感的薄唇。

突然手被他一把抓住,將我反身壓在身下。

「怎麼,昨晚沒給夠?」

「沒……不是,我……」被他問的臉頰滾燙,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咬了咬唇,對上他的眼睛,「對不起,我不該那麼不信任你。」想起昨天因為一個陌生女人的照片而懷疑他,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那個女人膽子可真大,竟然敢去學校找你,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有,她只是來把照片給我,然後還說你和我訂婚……只是利用我來吞併顧家……」我越說聲音越小,生怕再把他惹生氣了。

可是他卻突然勾起嘴角,「呵,她可真會編,我如果想吞併顧家,還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恍然大悟,也是,顧家在祁氏集團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想要吞併哪裡還需要這麼費勁。

他起身穿好衣服,一身休閒家居服,閒的他格外挺拔。

他站在窗前,「昨晚你睡着後我讓仲左查了那個照片的由來,是她收買了這個小區的物業查到了我住這裡,然後趁我不在進來拍了照片,大概是想用此來鉗制我。」

聽完只覺得這裡的生活真的是很可怕,處處都是陰謀與算計,每走的一步都需要深思熟慮,每一個人都需要認真審視,每一句話都需要好好思量。

隨後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仲左,「這個小區的物業需要整治了。」

電話那頭的仲左心裡不由得為物業他們捏了一把汗,怎麼招惹了自己家這位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