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那些舊恨,過去便過去了。當年,顧家和烏家各有死傷,現在既然已經平安幾十年,何不繼續平安下去?」

「你們欠我們顧家的,又怎麼是一句說過去便過去能夠了事的。」

顧老夫人冷冷的,藍雲溪都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顧老夫人,她渾身散發着冷意,靠近她一些便容易被凍傷。

「你們誰能懂,我這個老婆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還不是一個,是四個!」

「老夫人,我的父母,也因為那一件事而去了。烏家也從此一蹶不振,現在都已經是隨便一個女人能夠有話事權的地步。你說,我們烏家,也同樣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