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聽了夏落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嬉皮笑臉的從她身邊鑽進了房間。

他嘿嘿一笑:「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怨婦!」

黑子盯着夏落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而後肯定的點了點頭:「怨婦無疑。特別像那種等老公等了一整宿的怨婦。」

夏落氣急,今天真是倒了什麼霉,先是水性楊花,再是怨婦,就沒有一個美麗的詞語形容自己嗎?

「黑子!」夏落生氣的把門一關,正義言辭的說道:「我把你當作朋友,你莫名消失了一整晚,回來還這樣擠兌我,你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