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清的視線落在譚友蘭身上,譚友蘭心下一驚,定然這個時候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了,只看得他淺淺一笑,略帶疏離的口吻說道:「媽,這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畢竟澤言的把爸還沒死。」

皮鞋有節奏的在地板上踏着而行,譚友蘭對於他這個強硬的態度,一下子便癱軟在了椅子上,這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她的兒子在她手上載倒。

她拳頭捏的緊緊的,只是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夏澤言被人接回來就徑直奔向夏詩潼的那兒,他好久沒見媽媽,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媽媽,好久沒見到你了,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夏澤言眨巴着眼睛,抱着夏詩潼的大腿,仰起頭,問夏詩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