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那麼倔,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任性,我們已經損失了多少?」

羅俊清仰頭看着因為怒不可歇而站起身的父親,這樣子怎麼這麼刺眼?他心寒了一片,生在這種家庭,都是與利益掛鈎,他頓時有些累了。

他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偶爾弦上的跳動能夠提醒他此刻保持清醒,不至於那麼快就妥協了去。

「公司交給我的那天起,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別忘了,你爸我一天沒死,這公司你就做不了主,我既沒夠給你,也能夠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