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地靠近我。

聲音裡面帶了一絲低沉的沙啞,他身上的香水氣味很好聞,但不是我從前最熟悉的那種。

「我從來沒有對任何說過,你不是我的夫人。你又為什麼這些日子非要跟我這樣鬧。」

見我不理他,他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擺了擺手,也不想跟他談論男人與女人對待愛情忠貞程度的定義的那種不同,只是將先前從酒店拿出來的那個暖手寶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