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

喉嚨一時之間乾澀無比,看着他,許久,竟是一個字兒都發不出來。

霍厲似乎是不願意看到我這副半死不活傷情模樣,在告知我,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後,邁着大步子就走了出去。

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房間裡面。

凌晨五點,我打電話給念一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