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館裡,我被他絲毫不客氣地扔到了床上,他是個男人,力氣大得很,倒也不是故意扔那麼很,只是素來沒有輕重慣了。

我被他扔的有些暈乎。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手腕已經被他反着綁到了後面。

那是一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讓我不由得想到了三年前,在江邊的一個廢棄的小倉庫里,我也是這樣被他帶的人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