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神。

眼淚順着臉頰就「吧嗒吧嗒」 地往下落着。

一面急的跺腳,一面衝着樓下喊周博山,「周叔!周叔!」

他搖搖頭,向我表示他沒有事,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已經痛到要撐不住了。

周博山來得很快,似乎是這幾年霍厲的心絞痛經常犯,他神色莫辯地看了我一眼,往霍厲的嘴裡面塞了兩顆藥,就趕忙吩咐着下人將他背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