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艾比,你在哪呢?聽到回答一聲。」我對着四周的牆壁喊着,希望艾比能夠聽見,好讓我心裡也放鬆放鬆。

還是沒有人應答,只有四周蟲鳴的叫聲,嘰嘰喳喳的讓人心煩。

我坐了一會兒,忍着疼痛,漸漸的開始入睡,全身現在絲毫沒有任何力氣,那木劍奇妙的很,讓人捉摸不透,專傷靈魂,能在戰鬥讓人眩暈,在配合那老伯,恐怕能打得過他們的屈指可數,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人得多,每次那木劍傷人的時候那中年男子總是先喊一聲,可能那木劍只能在戰鬥當中對一個人起到傷害的作用。

在想象那老伯仍的那蘋果,肯定是事先已經準備好的,或者說那毒素早已經弄好了,在看那老伯的身材,像是個近戰異能者,說明即使不依賴那蘋果還是有戰鬥力的,可能戰鬥力不強而已。

每次扔蘋果的時候,老伯最多扔了三個,亦或者說最多控制的就是三個,要是人多的話,想要戰勝他們還是有可能的,畢竟我們也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