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警花兒劉靜一肚子火,下午幾個年輕人過來報案,說他們被打了,他們警察到現場拍了照片一看,這還挺嚴重,沒想到自己剛上崗不到兩天就遇到這麼猖狂的人,所以必須要用非常狠的手段來處理。

「你這個臭流氓,別以為你在外面能打就囂張,派出所豈是你能囂張的地方!」劉靜眉目圓瞪,重重的拍着桌子。

頓時張揚被逗笑了,「劉靜警官,是不是最近和男朋友的夜晚生活不和諧啊?這火氣這麼大,晚上回家沒有發泄好,第二天來單位找犯人發泄,果真不是網上的人瞎編的呀?看來眾女警都有這個嗜好!」

劉靜聽完張揚的話,頓時更加憤怒,自己可是黃花大閨女,居然被張揚說成了蕩婦!眼神中充滿了無名的火。粉拳緊緊的握着,激動的走上前,衝着張揚就是一拳打過來,由於張揚被拷在了椅子上,所以只能原地等待這腥風血雨。

看着迎面襲來的拳頭,張揚沒有太大動作,只是微微避開,然後腳下發力,劉靜就朝前摔過去,張揚皺了皺眉,「果然是剛上崗的新警察,就這樣的能耐還來審犯人,事情非得被你搞砸了不可!」

看着張揚嘆息鄙視自己的表情,劉靜更是恨得牙痒痒,再也無法忍受,她恨不得一槍直接打死自己面前的這個小羅羅!

由於劉靜的父親是公安廳的幹部,所以這小小的警察局的局長也很識相,一上崗就配上了威武的槍。

只見劉靜氣的咬牙跺腳,一衝動直接抽出槍瞄準張揚。

「我去,你這個瘋婆子,還來真的?怪不得都說胸大無腦,你這36d的兩個大蜜瓜簡直就是拖累你的智商啊!」張揚嘆息的看着劉靜。

劉靜從小到大哪裡有人敢這樣自己,頓時壓不住火,直接就要衝着張揚腿上開一槍,到時候大不了讓父親弄個證人就說張揚先襲警的。

可是劉靜正要扣動扳機,張揚的腳向上一挑劉靜的槍直接被踢得飛起來,而劉靜也被拌了一下。等到劉靜轉身要動手打張揚的時候,槍卻已經在張揚手中了。

張揚以前不是沒有被這樣綁架過,此時在張揚眼中這些就算是小兒科了,別說用腳制服她了,就算是從這裡逃走,都不算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你!」劉靜睜大眼睛,驚恐的望着面前這個被她稱為小混混的男人。

淡淡的笑了笑,張揚說道:「警察同志,槍這個東西可不是拿來亂玩兒的哦,一旦走火,後果不堪設想,這年頭啊,有個有錢的老爸就是好,這剛上兩天班兒連警察局裡面路都沒走熟就拿到槍了!很驕傲吧?」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剛上兩天班兒?」劉靜有點兒害怕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她害怕的人,可是站在面前這個討厭的男人面前,似乎什麼都被他看穿了,而且自己倒是像個跳樑小丑賣弄玄虛了?

張揚將槍丟在桌上,然後平靜的說道:「常識,今天的事情,但凡一個有經驗的警察都不會這樣處理,而相反,你卻按照這種思維邏輯去辦事,而且辦的一塌糊塗。儘管這樣,居然還有一票警察跟着你犯傻,這說明你根本就是個新來的警察,而新來的警察又能攜帶槍支,又能有眾位警員擁護,那麼,你老爸必然是有點兒背景嘍!」

「記住,警察不是過家家,是幫百姓懲惡揚善,如果像你這樣一直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或者是仗着自己有背景什麼事情都耍性子,糊塗辦案,那你不配當警察!」張揚突然話鋒一轉,臉色平靜下來,心說今天既然有機會,那就給小警員上上一課!

劉靜聽的呆在了那裡,從小到大到處都是誇讚,到處都是讚賞崇拜欣賞的聲音,所以自己一直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以為自己一直做的非常好,學校有人擁護,而上了班當了警察,周圍的警察也都前呼後擁自己,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實在是太假了!整日都面對着所有人表面上的誇讚,只有面前這個不要命找死的小混混說出了真相!

突然劉靜流下了眼淚。

張揚有點兒不知所措,他最看不了女人哭了,一看到女人哭就亂了神兒。可是這劉靜哭難不成真是因為自己的教導嗎?就像他這樣的富家子弟被眾星捧月慣了,這些話真的起到作用了?

「喂!劉警官!你是警察,你怎麼能隨便在犯人面前哭呢?」張揚無奈的看着劉靜說道。

劉靜倏地站起身,不知是什麼眼神看了張揚幾眼,轉身擦着眼淚走出去了。

門外守着的幾個警察,都是經常跟在劉靜身後的,其中有一個警察叫范建,也是富二代,早就喜歡上劉靜了,上學的時候就打着劉靜的主意了,時刻想着在劉靜面前什麼時候能出出風頭,讓劉靜喜歡上自己。而且常常和劉靜搭訕,可是一般都是換來劉靜不冷不熱的敷衍。

此時看到劉靜哭着走了出來,范建立刻全身澎湃起來,心說終於有機會展示自己了,看來劉靜在犯人面前受欺負了,收拾犯人這種事情自己簡直就是極為在行呀!

看了看劉靜,范建心中想着:死劉靜臭不要臉,老子苦苦追求你你還擺譜,要不是你老子來當這鳥警察?等老子搞到你,只要老子日了你,立刻把你拋棄,讓你永遠沉浸在痛苦之中!

有時候一個人的想法變態起來,特別可怕,為了報復劉靜當初對自己的不冷不熱,范建甘願臥薪嘗膽,跟着劉靜當警察,目的就是有一天將劉靜壓在自己身下,之後拋棄她。。

「劉靜,你怎麼樣了?怎麼哭了啊?是不是犯人不老實?」范建一臉關切的問道。

劉靜低着頭不理會他往前走,看到范建一直跟着,便冷冷的說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范建熱臉貼了個冷腚,頓時怒火上來了,心說找這個犯人出出氣,順便假裝幫助劉靜,這不是兩全其美麼!

於是范建一臉陰笑的走向了審問室。

「張揚是吧,居然連警察都敢欺負,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范建囂張的走過來,一臉鄙視的眼神盯着張揚。

張揚沒有抬頭,就像這種警察張揚也見得多,懶得搭理他。

看到張揚沒搭理他,范建感覺冷場,頓時有點兒憤怒的走過來,「麻痹的,你特麼是不是耳朵聾了,老子和你說話呢!」

「我知道你在和我說話!」張揚一臉淡然的抬頭說道。

范建更是氣憤了,真想揍這個傢伙一頓,可是他知道,沒有理由貿然打犯人是不對的,待會兒有妙招讓他痛不欲生。

「那你特麼不回答!」范建指着張揚瞪大了眼睛喊道。

張揚微笑着說道:「你第一句問我連警察都欺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而我沒有欺負警察,所以就沒回答呀!」

「給臉不要臉了是不?你沒欺負警察老子的馬,不,老子的女人怎麼被你氣哭了?」范建怒喊道。

「是她要毆打犯人,沒有成功,就氣哭了。」張揚聳了聳肩不經意的答道。

看着張揚輕鬆的神態,以及逍遙自在的樣子,范建露出了邪惡的陰笑,「媽的,老子讓你進入痛苦的深淵!」

說完笑着說道:「情況了解完了,你,和我去牢房!」

打開門招呼了幾個警察然後叮囑了一下,便邪笑着走開。

幾個警察都知道,每次范建遇到什麼不爽的人先抓進派出所,然後看他老實不老實,如果還囂張,直接送進牢房,而且是關着比較兇殘罪犯的牢房裡,讓他一個晚上就感受到人間地獄的feelings。

「給我進去!」張揚被推進了一個牢房裡,裡面地上坐着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凶神惡煞,而且他們的眼神,都非常冰冷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