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曼,你到底有沒有想好。而且你最近怎麼回事,真打算撒手不管?」轉眼第二天,文曼回到家中享受一如既往的爭吵,而遲蕭也一如既往的去公司上班。

走進屋內率先聽到自己父母的聲音不是詢問自己這幾天去了哪裡好不好,而是質問和斥責。

這樣的生活早就夠了。他們眼裡永遠都只有事業。

呵呵,垂下視線漸漸冷笑。「沒有,我忽然發現了重要而且有意思的事情,遲蕭徹底把我甩了,因為我什麼都給補了她。那樣的女人我也看清了。我怎麼求她都沒用。所以,我決定重新回來,我要與她作對,徹底打壓她,讓她後悔她今天所做的決定。」

眼底幽深,讓人看不出過多的情緒,此刻沉默,文曼的母親靜默的望着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兒子。「你終於認清現實了,文曼,你這樣想是好的。這世界上原本就沒有能一直追隨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