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時候自己並不能過多說明的清楚,這些情緒早就在漸漸改變之中清晰。

「當然是真的,你有什麼好讓我騙的?」儘管這樣說,看起來不羈的樣子,實際上許多訊息都根本無法讓人看得清晰,因此接連而至的思緒也會變得冷落,或許所有的心緒都無法訴說,也並非所有人都能懂。所以因此而至的感觸也會越漸明顯而已。

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說明。遲蕭一時間啞然,突然間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這個男人。或許他也沒有看起來那副浪跡的模樣吧,他的心思也沒有人能懂,就像現在他明知道自己和文曼的關係,可是依然在幫助自己,為了什麼目的麼?說不清楚,這一切都沒有定律。甚至找不到原由。

因為櫻董事長的強烈要求,所以遲蕭不得不休息,看起來倒是極為重視的樣子,不過這也只是開始而已,漸漸走向平緩,在此之間萬萬不能容許太多的差錯,不然很多事情可就不好解決的多,明明這些情緒都會漸漸變得簡單,可是眾多思緒的凌亂在周圍越漸冰冷的氣息中讓人心顫。

莫崇因為他老子的原因被叫去離開這裡,所以遲蕭不禁拿出手機撥通了文曼的電話,有點奇怪,每當自己想要安慰或者什麼的時候第一個能想到的人都是文曼。是時間久了就會莫名間有這樣的感受麼?遲蕭不知道,只是覺得很溫暖,每次想到他的神色就會覺得安穩。這樣的依賴或許本來就沒有人能看的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