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文曼並不覺得如何,只是此刻遲蕭的生疏才更讓文曼覺得有些不適,面對這女人對於自己的客套,總歸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那般清晰,似乎許多心緒都沒人能懂的樣子。或許事實也是如此,所以更多的時候我們該如何看待其實根本就沒有原本的理由,這一切不過是一種託詞的藉口,找尋不到那麼多的感觸,越漸掠過的蹤跡也不會存在過多的不同,因而所有心緒的糾葛就此纏連。

「你在這麼客氣,我可是會生氣的。」並不是玩笑,而是一種寵溺,無法過多輕掩的寵溺無法輕易訴說的樣子。

而遲蕭似乎已經是一種習慣,不習慣受人恩惠只怕到時候更還不清晰,所以許多情緒也會漸漸明顯,甚至找不到原本的理所當然。因此才要尋覓另外的出口,似乎更是想要逃的感觸才是。

遲蕭淺笑,自然知道文曼的意思,所以倒也並沒有想要過多解釋,這一切感受反倒更為清晰。啟動車子的聲音迅速傳來,而遲蕭不禁再度輕言「莫崇那邊沒有問題。」極其確認的語氣,往往有時候人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確定,不然其他所說的再多都根本沒有絲毫意義而已,只不過是為自己尋找的出口脫逃,更為冷漠也更為淡然,因此諸多思緒該如何牽扯看起來都沒有原本的理所當然的模樣。

輕呼了口氣,這樣的感覺才會更好才是,儘管很多時候看起來都讓人無法過多的看的清晰,這一切也都漸漸冷落,眾多思緒越漸明顯也會變得讓人無奈,帶着許多其他的思緒越漸牽扯。文曼點了點頭。「那就好。」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夜中本該讓人窒息的氣息,漸漸滲透籠罩,甚至讓人想要脫逃,所以這些思緒該如何凌亂看起來都沒有原本的理由或者藉口的應付,所以眾多思緒該如何應付早就因而簡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