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或許很多時候都是一種註定,不管你願不願意,或者接不接受,這所有的情緒所有的時間就一直會跟着你,不管你的感受更不管你如何看待。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簡練而沒有過多的結果。為此刻漠然的逗留亦或者殘餘,似乎都開始漸漸消散原本的領略。

或許是因為太過了解亦或者太過寵溺,所以文曼對於遲蕭所做的決定從來不會有任何的反擊,似乎都覺得無所謂的樣子更為情緒,因此而帶來的感觸也會漸漸明了,似乎根本就無法將這一切看的清晰誰又能覺察的出這番感受?或許早就已經失去原本的斷奪,所以這些情緒的牽引似乎早就開始變為另一種別致的牽引。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宋佳。」文曼明白遲蕭的意思,哪怕對方只是淺淺的笑着文曼似乎都足以看得出對方眼底潛藏的訊息,因此文曼不禁抬起視線望着宋佳。

宋佳對於遲蕭的了解更是明顯,此刻不禁已經脫口而出自己的疑惑「那你打算在哪裡做手腳?我去安排就好。」只要不出人命隨意如何都可以,當然如果遲蕭覺得想要出人命,那麼也可以接受這一切的糾葛,只不過有時候會將這一切情緒看的可笑而已,誰能過多察覺的清晰都早已經四散出不同的察覺,帶着那麼多的冰冷似乎都再也找不到原由的理論而言,眾多情緒似乎只在這一抹,為此刻所淡然而過的訊息似乎都會變得冰冷而已。所有情緒的堆積,為此刻所淡漠的瞬間都再也沒有理論而言。

遲蕭讚揚的望了一眼宋佳,果然這麼久沒有白在一起呆着。此刻不禁也對於遲蕭更為了解「鬼屋。」遲蕭此刻也絲毫不猶豫說出自己想要為此下手的點,就是哪裡,就是公園呢的鬼屋。空氣之中的淡薄,明明應該清冷可是似乎涼意更濃。因此所帶來的訊息似乎都找不到原本的理所當然,所以這些情緒之後的牽引都會漸漸開始改變,所有的蹤跡也都會漸漸消失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