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崇不禁再度吐血,第一次被人完全打壓這般狼狽的模樣,第一次有女人這般小覷自己,莫崇不禁瞬間升起怒意,可是面前女人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到是自己先發火的話顯得自己小氣至極,這些情緒漸漸冰冷也讓人窒息。

「你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莫崇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第一次被人這般鄙夷,而且怎麼說都婉轉不會形勢。視線不僅望着一邊仿若無視的文曼不僅冷聲一哼。看起來好像是兩人和火起來刻意欺負他似得,事實證明確實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從最初的時候就是莫崇現行抬起臉準備讓遲蕭扇的,而不是別的。

此刻遲蕭大快人心,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果然心底倍爽。曾經所有被其鄙視的時刻似乎都漸漸回來了。驀然間,或許根本就不用過多看的清晰也會越漸簡練。當這些心緒一寸寸偏移的時候誰會懂得都不會找尋到過多的藉口予以說明。

「怎麼?就這麼接受不了事實麼?還真是低估了你的抗壓能力呢。」遲蕭望着莫崇,不禁淺聲呢喃,對於莫崇的態度本就不減的冰冷,此刻更加清晰。

莫崇一怒未平另外一絲更為猛烈席捲而起。「呦,美女,怎麼這話的意思你的抗壓能力很強呢?要不要試試?嘖嘖,這鼻子,是墊的吧,着眼睛,是割的吧,還有這小臉。是削掉的吧,還有這胸,填的吧。哎呦喂,疼不疼啊,經不經得起壓啊?」